心踩到的,关我什么……”

“是你拿出来的。”

徐璈幽幽怨怨地长叹出声,支开两条腿叹得惨惨戚戚:“枝枝,睡木板就算了,怎么能睡的木板还是脏的?”

“我又不是……”

“你纵然不是存心的,可木板确实是脏了。”

他朝着桑枝夏微微侧首,微妙道:“拿出去洗洗也不是不行,只是洗一遍的话,今晚能烘干吗?”

“烘不干的话,我今晚岂不是要睡湿的木板?”

“枝枝,你……”

“你闭嘴。”

桑枝夏忍无可忍地抓起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,听到徐璈自枕头后传出的闷笑声,没好气地磨牙: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演?”

屋里但凡搭个戏台子,徐璈就该粉墨登场开唱了!

徐璈抱着枕头把下巴杵上去,抬起一双含笑的眼说:“那我有演到你于心不忍吗?”

桑枝夏气笑了。

“可惜了,我心狠着呢。”

“趁着还不算太晚,赶紧洗你的木板床去吧!”

她说完端起不再烫口的药碗一饮而尽,卷着被子给了徐璈一个妾心似铁的冷硬后脑勺。

徐璈忍着笑起身查看窗户和门用来透风的缝隙,确定无误后十分自觉地朝着床沿摸。

“枝枝,赌约的事儿月底再论,今晚给我个容身之处好不好?”

桑枝夏背对着他不吭声,身体却很诚实地朝着靠墙一侧挪了挪。

徐璈眼中笑意更甚,长手长脚地往靠墙的里侧越过去,后背隔断了土墙传来的冷意,得寸进尺地说:“我后背抵着墙了,再让我一点儿?”

桑枝夏不耐烦地往外挪了挪,闭着眼闷声嘟囔:“你事儿怎么那么多?”

“再叨叨吵我清净就出去洗板子。”

徐璈十分懂得什么叫做见好就收。

他长臂一展把自己抱上来的被子大半叠在桑枝夏的被子上,隔着两层被子的大手无声落在了桑枝夏的腰上。

“不吵你了,睡吧。”

夜色深浓,满是静谧的雪夜中有一处没入黑暗的角落却充斥着无声的紧绷。

屋里没燃油灯,也没有炭盆。

如同附骨之蛆的刺骨寒意无孔不入地朝着骨肉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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